“死了?哈哈哈,許嬤嬤,你說這下與南滇國結(jié)梁子了吧?”
許嬤嬤剛燒毀了信件,她拍拍身上的灰才回道:“聽說人是死在南滇國邊界不足百里的地方,也就是說,南滇國公主踏入我國境地不足百里就被殺害,原本那邊關(guān)守將萬珩難辭其咎,可他……偏偏正好人在京城。”
慕貴妃面上的笑容僵了僵,冷哼道:“即便如此,他萬珩作為當(dāng)?shù)厥貙⒁搽y辭其咎。”
許嬤嬤輕輕點(diǎn)頭,說:“大概萬家要主張安撫南滇國,近年來,太后身子大不如從前,萬皇后靠山岌岌可危,她定不想在此時(shí)多生枝節(jié)。”
提到這些事她就頭疼,慕貴妃躺在塌上,輕輕揉了揉眉心說:“那賤人有太后護(hù)著,有父兄幫忙為她籌劃,我有什么?我孤身一人在京城之中,守著那點(diǎn)越來越淡薄的圣寵,我憑什么和人家爭儲位。”
“娘娘。”許嬤嬤欲言又止,想了想,終還是對她說:“老夫人一直都有為您謀劃的,只是她年齡大了,力不從心。”
“她力不從心?要不是她……”說到這兒,她又突然停住,而后站起來煩躁不安的走來走去,“算了,她這把年紀(jì)了,我也不盼著指望她。上次給我大哥的信,他回了嗎?”
“回了,說會保您與小皇子的平安。”
慕晴芳怔了半晌,然后氣得笑出來。
“你沒告訴他,容兒險(xiǎn)些就被那賤人殺了嗎?至今還下落不明。”
她的一張臉猙獰到變形,“再寫,再給他寫信。你問問他為什么這么狠心,狠心看著我們?nèi)ニ绬幔俊?br/>
一個(gè)花瓶被她砸到地上,碎成了無數(shù)塊。
“那賤人想安撫南滇國,不想多生事端,我偏不。你告訴我大哥,讓他給我想辦法,必須要讓這仗打起來。”
許嬤嬤無可奈何,輕輕應(yīng)聲,退了下去。
……
南滇國和親公主在焱龍上國地界被殺一時(shí)傳得沸沸揚(yáng)揚(yáng),即便是在這通訊落后的古代,也傳成了眾人茶余飯后的談資。
當(dāng)然,在普通百姓心中,什么公主被殺不重要,他們更關(guān)心的是會不會打仗。
一打起來,必定是勞民傷財(cá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