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萍已經哭得淚眼朦朧了,但她還是能夠辨認出這從天而降的兩人是誰,求生的本能讓她大喊:“公子救命!”
晏昭昭已經脫下了自己身上的外袍,蓋在彩萍的身上。
而被兩人掀翻的男子還當真有幾分本事兒,竟然趁著晏昭昭脫衣裳給彩萍的功夫,直接往晏昭昭的后腦勺上來上一拳。
晏昭昭如今體內還有任謠的內力,早就察覺到他這一拳,甚至不用她自己出手,任謠直接一腳踢在這男子的胸腹之中,將他踢得倒退數步,一下子嘔出一口血來。
“你這賤女人,還說自己不曾做那齷齪之事,若非你成了賣肉的賤女人,怎么今夜還有人無緣無故來這里找你?一次還來兩個,你這賤女人真是下賤至極!”
這男子抹了一把自己嘔出來的血,嘴上卻還是不停,一個勁地痛罵彩萍。
任謠平生最恨這種滿嘴不干凈的渣滓東西,聽他還一個勁的滿嘴狗屁,直接抬手給了他兩個耳光:“閉嘴!”
她這兩巴掌是帶了真氣的,兩耳光下去,直接將這男子滿嘴的白牙給打得脫了兩顆。
“什么東西也敢在這里大呼小叫!”
任謠懶怠聽這男子說廢話,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直接抽出繩子將他整個人捆了起來,末了還從地上撿了一塊兒烏漆嘛黑地看不出本來顏色的手帕子塞進了這男子的嘴里。
“不會說話就給老子閉嘴。”
彩萍還是忍不住后怕地哭了起來,她緊緊地裹著晏昭昭的外袍,痛哭流涕地跪倒在她面前:“多謝兩位公子出手相助……”
這時候晏昭昭才看到,彩萍的臉上也有兩個紅腫的掌印,連嘴角都破了皮,料想這些男子剛剛打了她。
晏昭昭很看不慣這些男人仗著自己力氣大便隨便欺辱幼弱少女之事,尤其是想到這些骯臟污臭的臭男人,胯下長了這二兩丑物便時不時精蟲上腦,不顧旁人意愿強行行那不軌之事,心中便怒火中燒。
打了彩萍,連那幾個年幼的弟妹都不放過,將人家打的頭破血流,竟然還在這里高聲呼喊,什么東西?
真正的男人志在四方,真有那熱血就該上戰場痛殺敵虜,在這里欺負女人孩子,這是什么品種的廢物才能做出來的事情?
“快快起來,本就是舉手之勞,不必如此言重。”
晏昭昭將彩萍扶了起來,心里越想越氣,干脆徑直轉過身去,走到那男子面前,下了死力氣地在這男子雙腿之間用力一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