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這二駙馬,位于駙馬鄙視鏈的最底層。
別說青樓不待見她,但凡是不正經的娛樂場所,都不待見她。
“駙馬,咱們進去吧,別讓公主等久了。”元宵貼心的打起車簾,邀請她羊入虎口。
換來蕭暮秋一個大白眼。
她自小喜凈,每日歸府都會先沐浴更衣。
公主府的下人在溫靈蘊的教導下辦事妥帖,早早的備好浴湯。
蕭暮秋掛念著風清清的事,沐浴格外久,直到浴湯的水變涼,她才一個激靈回了神。
剛走進鶴蘭院,就見元宵垂首站在寢殿門前,畢恭畢敬的向溫靈蘊稟告。
“鶯花樓的老鴇說,駙馬走前門不成,自個兒繞去了后門,溜進風清清的房中。”
一道嬌柔婉轉且不失威嚴的話音自門內傳出:“幾時?”
“辰時三刻。”
“駙馬和風清清說了什么?”
“奴才不知,不過離開時,風清清依依不舍拉著駙馬的衣袖,央求駙馬明日務必再去,并一路相送。”
寢殿內一陣靜默。
院子內也隨之一陣靜默。
蕭暮秋放輕腳步,慢悠悠的來到元宵的身邊,湊近他耳朵:“你真是個當細作的好苗子。”
元宵本是公主府前院管事的兒子,年幼時感染風寒,高燒了一夜,腦子燒得不太靈光。
是以做起事情來,總有五分單純和五分傻氣,很難被人收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