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不管風吹日曬,元宵都會充當她的馬夫,送她去翰林院上值,今日居然沒在。
難不成生病了?
蕭暮秋收貨意外驚喜,深吸一口自由的空氣。
感嘆眼不見心不煩也是尋歡作樂的一種好方法。
她打量天色,念叨時辰尚早,散步去上值也不失浪漫。
路上,她哼唱著“飯后百步走,活到九十九”的歌謠。
要是天天都見不到元宵的話,她長命百歲也算夭折。
理了理靛藍的寬袖官袍,她踏進翰林院的門。
走到大槐樹下,大學士叫住了她。
“二駙馬,你不是咳疾犯了?請休了嗎?”
蕭暮秋:“……陳年舊疾罷了,不必請休。”
“你駙馬府的小管家是叫元宵吧?他一大早就守在官坊門外等老夫,說你咳疾加重,病得不輕,特意替你請了好些日子的空閑。”
“……”
蕭暮秋沉思一晌。
呵,哪里是她病了?應該是溫靈蘊為了防止她逛青樓,搞了這么一出。
她盡量在大學士面前保持溫雅,以免暴露她們“夫妻”失和的事實。
只是郁氣難疏,暗暗捏緊拳頭。
大學士關懷道:“你幼年救起溺水的二公主,自己卻染了寒癥,久治不愈成了咳疾。老夫日日看著也不忍心,你該要好好調養調養,往后的日子還長著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