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謝爾在一邊始終沉默不語,過了良久,他才開口:“您和比阿特麗絲從來都不曾對對方敞開心扉,對吧?”
“你是來指責我的么?”
“您沒有什么好指責的。”他的眼中流露出幾絲同情。
“這諷刺真是夠不近人情的啊。”侯爵苦笑。
“這不是諷刺。如果您認為自己做的是對的,那就是對的。”
侯爵目光炯炯地打量著艾謝爾,“你這是什么意思?”
“您怎么理解是您的自由。”艾謝爾一臉平靜從容。
侯爵想起普萊珀雷西子爵向自己抱怨過,說自己的兒子性格實在太過天真單純,毫無城府。雖已十七歲,可是缺乏穩重,自行其是。可是現在,他無論如何無法將艾謝爾與這些話聯系在一起。
他張了張口,想要說什么,終究是沒有說出口。
“艾謝爾,你也快點去休息吧。”他拍拍少年的肩膀,朝自己的房間方向走去。
“您也是。”艾謝爾點點頭,目送著他的離開“您早累了吧?”
侯爵不易察覺的一聲短促嘆息轉瞬即逝。
艾謝爾沉默地走向臥室。
長長的地走廊潛伏在壁燈投下的昏黃的光線里,如同時間一樣,似乎永無盡頭。
前方只看得見一團濃重的黑暗。
艾謝爾顫抖了一下,繼續慢慢地走著。
加爾尼特沉默地走向臥室。
長長的地走廊潛伏在壁燈投下的昏黃的光線里,如同時間一樣,似乎永無盡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