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哪里還用看。”
肖南臨一副太小看我的表情說:“他對有意思,這不都是大家有目共賭的事情嗎?
現在都已經準備撤離了,雖然藍禮那個人是蠢了點,要是連這種不用動腦子的事情他也想不到,那他就不該活在這個世界上。”
“怎么說話的。”寧瑾順手拿起床上的枕頭就往肖南臨身上扔去。
肖南臨雙手抬起抓住自己前面墜下來的枕頭,沒好氣的說:“行,行行,知道寧瑾護短。
他藍禮跟在身邊三年,就跟護狗崽子似的護著他,我跟認識六年了,怎么就沒見這么關心過我?”
“喲!喲!喲!肖大律師,我怎么就聞到這個臥室里面好大一股酸味,說是不是什么嫉妒了啊。”寧瑾端著臉,眼睛似笑非笑的斜視他,看的肖南臨頗有幾分不好意思。
真是越活越回去,他都處在這個位置了,怎么還跟個毛都沒長齊的小子置氣。
想通了這一截,肖南臨對藍禮抱著若有若無的敵意,總算消失了,他雙手抱著軟趴趴的粉紅小豬抱枕,正色說:“寧瑾,我需要解釋,不要糊弄我。”
寧瑾臉上的笑意也收斂了,她抿了抿嘴,其實這件事她可以放心的說給肖南臨聽,因為肖南臨并不像蕭俊生一樣,無關緊要。
當然最重要的一點是,肖南臨他有自保的能力,而蕭俊生則完依靠別人保護。
寧瑾從來都不拿生命開玩笑,在有能力的前提下,她會把所有涉嫌威脅到生命的人部撤離。
所以,哪怕蕭俊生再不愿意,再不甘心,她還是強制命令他撤離。而是肖南臨不一樣。
肖南臨是她的朋友,不是她的下屬,她不能以拐彎的命令形式,要去肖南臨聽從她,服從她。
“臨,應該知道我的來歷吧!”
肖南臨點了點頭,望著寧瑾沒有說話。
寧瑾又繼續說:“那應該也知道,我只是一個執行者,我所做的一切決定都是聽從上司的命令,然后服從命令。”
肖南臨聽了寧瑾的以后,沉默不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