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我......?”蕭俊生和藍禮異口同聲的望著寧瑾。
寧瑾抬起頭,理直氣壯的跟兩人對視,精致的五官一臉正氣:“怎么?聽不懂嗎?”
“聽......聽得懂。”藍禮喃喃回了一句。
坐在駕駛室上的蕭俊生見到藍禮傻傻的點頭,無語的翻個白眼。
寧瑾的視線一掃,蕭俊生翻白眼的動作被寧瑾逮個正著。
“還等什么呀!”寧瑾對著蕭俊生抬抬下巴,“問他。”
“......哦,好。”
藍禮對著蕭俊生正準備開口,頓時感覺不對勁,他抬頭往寧瑾看去說:“不是寧瑾,我們好像偏題了,剛才我們不是說震禹為什么沒有上法庭嗎?”
“對呀,說的就是這個問題。”對著藍禮的視線,寧瑾鄭重的點點頭。
“可是剛才那話是什么意思?我怎么感覺到一股深深的歧視?”
“有嗎?”寧瑾嚴肅著一張小臉:”誰敢歧視,告訴我,我打他。”
藍禮沒有說話,只是定定的看著寧瑾,眼中的意思不言而喻。
“這眼神是懷疑我歧視
咯!”寧瑾的語氣雖然很輕柔,但是看著藍禮的眼神犀利無比,好像是在說,“如果真的說我歧視,我這一巴掌就打過去了。”
藍禮跟在寧瑾身邊三年也不是白跟的,雖然本事沒有學到寧瑾的十分之一,但是對她的性格卻摸得一清二楚,所以他很配合的點頭:“沒有,絕對沒有歧視我,是我的錯覺。”
寧瑾滿意的點點頭,一副孺子可教也的表情,看的蕭俊生忍俊不已。但是他臉上的笑容并沒有保持多久,因為他又被寧瑾逮著了。
“看什么看,給藍禮解說一下為什么震禹不出席法庭審判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