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瑾啪啪兩下拍走吵得她腦仁痛的兩個小人。
都說這女人心海底針,要她說,這男人也沒啥區別。
記得剛開始跟花邵相遇的時候,他對她也不是這么冷冰冰的,話雖然還是一如既往的少,但是偶爾還能對她溫和的說說話,是什么時候開始變了的呢?
寧瑾明亮的雙眸在黑暗中微瞇,是在五年前吧!
五年前,那年18歲,她記得清清楚楚,她纏著說要跟他學槍法,他答應好好的,結果出去一趟,回來就是四個月后,當他再次出現在她眼前的時候,就把她送到于老大那里。
這一呆就是兩年,兩年后再次相見就是下屬與上司的關系,從此對她只有冰冷的命令,哪怕任對她癡纏爛打,裝萌賣傻,他只是面無表情用冷冽的目光盯著,讓覺得自己的行為有多幼稚。
這次的一通視頻好像拉回了她跟他的距離,雖然沒有刻意的表現什么,但是她就是知道,她的直覺從來就不會出錯。
五年前花邵消失的四個月到底發生了什么事?
這一直困擾著寧瑾,她甚至去特意查過四個月期間到底發生了什么事,但是結果不用說,肯定是沒有任何收獲。
她這一身的技能百分之八十都是他教的,要是他有心要瞞,只怕她翻個底朝天也翻不出個所以然來啊!
睡意漸漸籠罩,寧瑾腦海里停留最后一副畫面是身材高大,五官堅毅的男人脫下衣服,罩住渾身染血的她,把她摟在懷里輕哄:沒事了,沒事了......
懷抱太溫暖了,讓她貪婪留。
......
清晨,天空像剛剛水洗過般湛藍,幾朵調皮的白云在天邊追我趕的嬉鬧。
徐徐清風煽動綠油油的細草,它隨風搖擺輕柔的腰肢,涼涼的清水從噴泉噴灑在一片片草坪里,它們盡情搖擺,歡快的揮舞。
翠微就是在這安靜又美好的清晨醒來,看著窗外一片姹紫嫣紅,難看的臉色緩了緩。
昨晚一直做著迷迷糊糊的夢,勾起她深埋的記憶,那是她藏在心底被插上幾萬刀的腐肉,丑陋又血腥。
“翠微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