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在太原城，在西北呆久了，他變的不一樣了。

    首先是，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自己這心里就生出了一種很強烈的殺戮的欲望。

    這種欲望起初的時候并不明顯，后來就開始逐漸的驅使著他，殺戮！

    當在戰場上的時候，這種欲望更加明顯！

    就是要讓他不顧一切的殺掉所有的敵人！

    甚至是一點都不留！

    第二個原因，就是他見到了太多的人間慘劇，還有悲哀。

    漢人的百姓們也有不少被抓到了草原上，戈壁上，成為了這些牧馬人的奴隸，他們過的日子更加的凄慘，他們的下場也更加無法想象。

    有的人成為了整日勞作的苦工奴隸。

    有的人成為了牧馬人生育的機器。

    甚至，還有一些沒用的人，成為了牧馬人的兩腳羊！

    兩腳羊的意思，是兩只腳的羊。

    在牧馬人的眼中，羊，是用來做食物的，而兩只腳的羊，就是指的那些被抓走的漢人，沒有用的漢人。

    他們最終的下場就是成為牧馬人族群的食物。

    各種各樣的凄慘，徐莽生都見過了。

    他最早的時候，有一次率領著軍隊突襲了一處牧馬人的部落，然后竟然是發現了一處屠宰場。

    那里掛著成百具漢人的尸體，就那么掛在露天之上，正在被制作成牧馬人最常見的風干臘肉！

    那場景，是徐莽生一輩子都沒辦法忘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