傭人把咖啡放到湛廉時和湛文舒面前,湛文舒看著湛廉時,臉上是親和的笑。
“難得你今天來看我這個姑姑,姑姑很高興。”
湛廉時喝了口咖啡,說:“姑父還沒回來?”
“他?
他如果能在年三十前一天回來我就謝天謝地了。”
湛文舒說這話的時候滿臉的嫌棄。
但雖是嫌棄,眼里卻是縱容。
湛文舒是京都一醫院的院長,是個極為厲害的人。
但說起來,湛家就沒有一個不是厲害的。
不過湛文舒雖厲害,她丈夫卻不厲害,只是一個學究,古古板板的。
可這婚姻的事兒就是一個愿打一個愿挨。
兩人在能力上不般配,性格卻是剛好,互補。
這么多年,兩人就這般小磕小絆的走過來了。
湛廉時不再說話。
湛文舒卻看著湛廉時,臉上的笑有些深了,“這是暫時回來,還是留在家里過年?”
湛廉時和家里人關系都很淡,這淡不是說他跟家里人關系不好,而是來往少。
這來往少關系自然也就淡了。
而在以往,也就過年當天他會出現,亦或是老爺子壽宴,或是平常有事,以及老爺子定下的自家吃飯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