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春神情復雜地將錦囊放在了封千彌指定的柜子里,沒有其他事情可以繼續停留的遲春只能從封千彌的院子里離開,無法看著千宴到底和封千彌要做什么。
遲春走后,封千彌將碗里剩余的粥一口悶了,擰著眉去了千宴在的屋子。
“有事?”封千彌繞著坐在凳子上的千宴走了一圈,驚奇地問道,“你竟然主動穿了女裝?你受了什么刺激?你現在沒犯病吧?”
千宴眼神都沒給封千彌一個,整理著自己放置在桌上的藥箱。
“殷容殤走前交代過我,將這個交給你。”千宴去除一枚紅色的琉璃墜子,輕輕放在了桌上。
“這應該是阮辭西的血煉成的。”千宴猜測道。
那琉璃墜子里的顏色似乎還能流動,如同新鮮的血液般,帶著一絲罪惡的感覺。
“你是要做成項鏈還是手鏈鐲子?亦或者宮絳?”千宴問向已經坐在了他對面的封千彌,因著不知封千彌喜歡什么,他便還未動手加工。
“殷容殤弄出來的形狀不太好操作,選擇有限。”千宴早就設計過這墜子該如何處理,但是能想出來的辦法不多,封千彌先選了,他做成后便也不會有那么多麻煩,封千彌也會更樂意戴在身上。
封千彌看著那紅色的琉璃墜子,實在是喜歡不起來,但他也知道殷容殤弄出來的東西,對他一定有用,不帶不校
突然間,封千彌想到了遲春還回來的錦囊,封千彌想了想后問道:“將它藏在錦囊之中,再佩戴在身上,也行吧?”
封千彌指著桌上那個被他定義為丑東西的琉璃墜子,臉上的嫌棄之色很是明顯。
千宴沉默了一下,最后點零頭,“應當可以,但這錦囊……算是女紅了,你去找繡娘吧。”
千宴覺得他無能為力。
做些項鏈手鏈,鐲子戒指啥的,千宴有這個本事,可女紅……不要看他穿了一身女裝就以為他能做女兒家的活了!
“可你不是……千宴姑娘嗎?”封千彌的嘴角忍不住上揚,眸子里染上了幾分笑意,打趣道。
千宴:“……”
信不信他這個姑娘給你搞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