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叁鐘聲響起時,天空飄著毛毛雨,離學校正大門不遠的一處不起眼的角落里,停了一臺黑色賓利。車門打開,探出一截白皙細嫩的小手,而后被猛地拽回去,跌落的瞬間劃出曖昧的弧度。沉離被狠狠壓在柔軟的坐墊上,張嘴艱難吞咽父親渡來的氣息,舌尖發麻,那吸吮的力道一度讓她覺得自己是即將被拆吞入腹的獵物。她顫抖著推據父親的胸膛,缺氧令她渾身發軟,那雙抗拒的小手看著不像是拒絕,倒像是欲拒還迎。粗重的喘息在耳畔燃燒,沉離戰栗不止,哭音陸陸續續從水潤紅腫的唇瓣溢出,沉禹把人強硬撈至懷里,眼瞳漆黑如墨,暗涌的情潮在翻騰撕扯,令他生出要將眼前人嚼碎的欲望。他舔舐著女兒敏感的耳廓,又按耐不住輕咬,大手沿著纖細的腰肢不停揉搓撫弄,將裙子一路推著往上走。女孩伏在他肩頭喘息,眼眶紅紅目光迷離,眼角還有未落盡的淚,一副被欺負慘了的模樣。正在發育的少女身材纖細,盈盈一握,乳兒也是那般小巧惹人愛憐?!鞍职帧隆背岭x難耐地咬住父親的肩頭,鼻尖是他熟悉又無法逃離的氣息,她不忍心用力,只得伸出舌尖舔,惹得男人一陣驚顫。沉禹喉結上下滾動,腿心處的欲望愈發旺盛,他不得不按住她的腰拼命往深處擠。沉禹放緩手上的動作,指尖刮著女兒粉嫩的乳頭,扳過她的下巴抬起,唇在里咫尺的距離停下,“寶寶,要爸爸怎么做?”熱意在狹小的空間不斷蒸騰,潮氣漫進來,沉離總覺得自己快要溺死父親的懷里,她揪著他的領口,輕啟唇瓣,邀他進去,“親親,要爸爸親親——嗚嗚嗚”胸口如有電流竄過,濕透的軟穴被父親高昂的欲望隔著制服快速頂弄,尖叫聲被淹沒在唇齒交纏里。腰身被男人的手掌緊緊束在懷中,她想跑,卻發現自己早就無路可逃,只能哭著抓撓男人的后背承受著洶涌而來的情潮。當鐘聲再次響起,已是晌午,金箔般的光束從烏云背后露出來,積水如一面面鏡子,將被雨水籠罩的大地照得七彩斑斕。幾只麻雀銜著枯枝從沉離肩頭掠過,發出唧唧喳喳的聲響,和少女口中哼唱的曲調纏綿成韻。繞過大笨鐘,穿過一條玫瑰回廊,就到了熟悉的教學樓。郝汐茜貓著身子躲在一棵上了年紀的法桐樹后,咬著指甲,一臉不安。沉離正疑惑,走了過去,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你在做什么,午課不是快開始了嗎?”郝汐茜迅速轉身,一把捂住她的嘴巴,將她拽到樹下藏好,神色緊張,“噓——別出聲,喏,那邊。”順著郝汐茜指的方向看,教學樓東邊樓梯拐角處有一間倉庫,門半掩著,依稀能看見一截細細的小腿,上面青紫未消,不安地來回踱步。忽地出現一雙锃亮的黑色皮鞋,往上是兩條修長的腿,姿態強硬插入女孩的雙腿之間,哐當一聲,女孩彎了膝蓋,雙腳懸空被人抱在了懷里。郝汐茜捂住眼睛,不敢相信這一幕,她指著皮鞋的主人,震驚道:“他他他不會是咱們的班導吧,那個姓尤的變態!”想壓住郝汐茜的聲音已經來不及,倉門被倏地推開,尤溪將趙梔伶緊緊抱在懷里,面色不悅,目光如刃直直射向兩人,聲音像摻了冰碴子,“你們兩個為什么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