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月兒搖頭：“我當時不知道這個玉兒是誰，但是看她們鬼鬼祟祟的，就覺得應該不是好事，就誰也沒說，今天在方蘇蘇身邊看見了玉兒，我就覺得有些奇怪。”

    她歪著腦袋，露出一個思考的表情：“德夫人跟方蘇蘇關系不好，德家的下人偷偷見玉兒，肯定也是不好的事情，接著方蘇蘇突然流產了……我突然想起這件事，就跟少夫人說了。”

    蘭雨驚訝的看著小月兒，沒有想到她小小的腦袋瓜里面，居然藏著這么多的事。

    她神色有些復雜。以前那個跟在她身邊連說話都怯懦的小丫頭，一下子似是變了很多。

    蘭雨想起了盛明月的話，小月兒也成長了許多，知道保護自己了。

    她心頭涌起一陣復雜。

    是欣慰，也是心酸。

    若不是她小小年紀就經歷了這么多，也不會有這么大的改變吧，但是在這深海之中，能快速成長，是好事。

    小月兒抬起頭。

    “媽媽，你會怪我嗎？”

    “媽媽沒有怪你。”

    蘭雨攥緊小月兒的手，神色凝重。

    “只是若是真如你所說，那么德夫人就遠不是表面那般與世無爭，日后得當心點她。”

    不過她實在納悶，就如德夫人自己所說，她又沒有孩子，她有什么必要謀害方蘇蘇的孩子？雖然她與方蘇蘇確實不合，但是并沒有到仇人的地步。

    實在是想不通。

    張家。

    沐雨雨懶懶的倚在暖爐邊的床上，張程程與相對而坐，二人面前的矮幾上，還放著一盤瓜子。

    張程程有些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