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人。”天松道人還想說什么,卻見遲百城連忙將伸手將天松道人拉到身后。
“你可以保持沉默,但你的話將作為呈堂證供!”耳邊又傳來一陣冷哼。
“遲百城,怎么回事?”天松道長有些不滿,說道:“田伯光已經受傷,這種人就應該當場斬殺。”
“走?犯了錯誤,哪里走?”一股巨大的力量從天而降,狠狠的壓了下來,田伯光感覺到自己的肩膀好像碎了一樣,整個身體被砸了下來,砸的樓板轟然作響。
“武林中人,大口吃肉,大口喝酒,過著自由自在的日子,這點沒什么,但一切都要有個度,要遵守大明法律,你田伯光縱橫江湖十幾年,闖下了偌大的名聲,但都是惡名,你仗著自己輕功很好,一手快刀連江湖上許多成名人物都不是對手,如此人物,原本可以伸張正義,但是你卻做一個淫賊,真是白瞎了你的武功。”朱壽喝了一口白開水,右手執劍壓著對方的單刀。
“在下正是令狐沖。”令狐沖看著眼前的男子,不知道為什么,他總感覺眼前的這個年輕人好像看不上自己。
一邊的天松道人頓時吞了口吐沫,大聲說道,他正待上前將田伯光斬殺,卻被身邊的弟子抓住了衣袖。回頭望去,卻見那名弟子面子蒼白,好像看見了什么怪物一樣。
“天下人若都是像你這樣,那還需要官府做什么?需要朝廷律法做什么?”朱壽掃了對方一眼,冷哼道:“泰山派紫氣東來功雖然不錯,但是有瑕疵的。修煉的越深,脾氣就越暴躁。”天門道人是如此,天松道人也是如此。
“是又怎么樣?小白臉,田某最不喜歡就是你這樣的人,表面上正大光明,背后一肚子男盜女娼,還不如眼前這位令狐兄弟呢!”田伯光絲毫沒有將朱壽放在眼中。
“你找死。”田伯光一腳跺出,身形晃動,就準備逃之夭夭。
“王,朱,前輩,天松師叔酒喝多了,小人等告辭,小人等告辭。”遲百城忘不了朱壽那一掌,更忘不了他的身份,哪里還敢讓天松道人繼續說下去,也顧不得對方不高興了,向朱壽賠罪之后,趕緊拉著天松下了二樓。
“無恥淫賊,人人得而誅之。”天松道人話音剛落,身后就有一個道人仗劍殺來,用的還是泰山派劍法最尋常的蒼松迎客。
“哼,我田伯光獨來獨往,橫行天下,只要自己過的舒服,哪里能顧得上那么多,朋友,不光我田伯光如此,江湖上許多人都是如此。”田伯光大聲說道。
“找死。”田伯光見狀,面色一沉,手中的刀光化成一道匹練,朝道人斬了過來。
能夠擋住自己的快刀,說明對方的武功在自己之上,現在的與他,只想逃之夭夭,眼前的這個家伙比較邪門,還是逃走的比較好。
田伯光縱橫江湖這么多年,壞事也不知道做了多少,武林正派也不知道圍剿了多少次,都被他逃脫,除掉蓋世輕功之外,就是他的狡猾。
“你就是華山派令狐沖?”朱壽并沒有理會對方,而是落在令狐沖身上,一個為了女子,拋棄十幾年教導的年輕人,一個不分青紅皂白的年輕人。
“遲百城,你干什么?”天松道人狠狠的甩了甩袍袖,冷哼道:“你若是不說個所以然來,今日貧道就要清理門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