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心吧,除了李晴,任何人我皆不帶離此地。"張志淡然一笑,然而那笑意背后似乎隱含著一絲森寒之意,就連曾與他共赴生死的泰森等人也不在其考慮之內?
這般決絕的態度令我不禁心中一凜。
"你以為我過于冷漠無情了嗎?你誤解了。"張志輕描淡寫地笑了笑:"他們都身負重傷,短時間內難以痊愈,若是此刻涉險出海,恐怕會有生命之憂。待我們登岸之后,定當向各宗門求援勢力傳遞我們的方位。"
原來如此,是我多慮了。
"那么,對于王家二公子接下來可能會進行的反擊,有何應對之策?"我詢問道。
張志并未直接回應,世間之事本就難料,無人能預知未來。
如今他的行蹤已昭然若揭,再也無法像從前那樣在暗處悄然行動。同樣,失去了陰影庇護的王家二公子,再想為非作歹也會倍感艱難。雖然此處或許能在短期內保持平靜,但沒人能斷言他何時又會伺機而動,再度興風作浪。
"當前的局面較我們初來之時明朗許多,一切自有對策。敵來則迎,水淹即筑堤,無論何事,總有解決之道。"張志語氣堅定地說道。
他無需擔憂,因為他坐鎮于燈塔之中,自身更是修為高深的存在,即便是肆意妄為的王家二公子也不敢公然與其對抗。
片刻后,張志突然起身:"既然已與王家結下不解之仇,我也無需為自己留下后路。不如趁他尚在虛弱之際,一舉將其驅逐出境,就像上次那樣,任由他在外自尋出路,自生自滅!"
聽聞此言,我不禁微微一笑,這才是痛快淋漓!
"你是否愿意一同前往?"張志問。
"豈有不去之理?此事怎少得了我!"
"你的傷勢如何?"
"勿憂,已經敷上療傷圣藥,只需裹上布條即可,其實我出手與否并不重要,畢竟對付他們并不需親自上陣搏殺。"
"你的神射手之器——靈箭呢?"
"落在廢墟之中了。"
"速去取回,我們在外界布陣,務必一鼓作氣,畢全功于一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