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招待劉和那個手下進入洞穴,拖出三只鬣狗的尸體,然后嘲諷地沖我一笑。
他臉上腫脹,嘴角掛著血,笑容顯得格外猙獰。
這家伙今天挨了一刀,卻得到如此大的好處,真是賺翻了。尤其是他配合張志引來六只鬣狗,把我們逼得無處藏身,這一招做得漂亮。
他指著自己的臉,獰笑著,顯然是在暗示我,早晚他會以同樣的方式報復我。
我們就這么看著他們把所有的食物都搬空,而張志則握著刀尖,不斷地拋向空中再接住,反復這個動作。
“動作快點,這里不安全,搬完立刻離開。”張志在外頭催促。
那個手下拖來我們留在洞口的擔架,把幾只死狗都扔了上去,剩下的鱷魚肉和羊肉也一同放了上去,堆積如山。
我暗暗咬牙,這些本應屬于我們的東西,現在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他們拿走。
張志什么也沒帶,只有刀,其他任何東西都會妨礙他的行動。
“你們先走。”張志揮動刀柄,示意酒保劉他們先抬著走,他留下斷后,以防我突然襲擊他們。
只見劉和那個手下費力地扛起這二百斤的重物,這真是一次大豐收。雖然他們要付出巨大的努力才能把這些東西運到住處,但這喜悅足以給他們無窮的力量。
他們緩緩步入樹林,張志慢慢回到洞里,手里拿著火把,微笑道:“文老弟,別送了,今天多謝了。”
“后會有期。”我冷冷地看著他,直到火把在樹林中消失,我才支撐不住,坐在地上,全身冷汗淋漓。
看到我虛弱地坐在地上,楊姐連忙拿出布巾幫我擦汗。徐菲琳從洞里端出水,楊姐用布巾蘸水為我擦汗,她身上淡淡的香氣讓我暫時感到一絲舒緩。
“小毅,你沒事吧,是不是傷口感染了?”楊姐關切地問,她這么一說,王子晴和徐菲琳都露出了擔憂的神情。
我只是太累了,為了讓她們放心,我勉強笑道:“有三位女神陪著我,想不好都不行啊。”
“胡說八道!”徐菲琳用力捶了我肩膀一下,痛得我咧嘴。
“就該讓你疼,沒個正形,這種情況下你還笑得出來。”徐菲琳責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