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容確實鐘意封從的皮囊,又確實承受不了他。
他也能察覺她濃重的倦意,對于他而言,這是正好,免得真的不小心nEnG破紅裂,她又后悔。
她明明只把他當男寵都行,明面上卻還說對他存有“心思”。
既然存有“心思”,那就更得謹慎些了,雖說確實僅僅是“些”罷了。
譬如這會兒,她主動望他懷里靠,他如何能忍住不回攬。
橫豎僅攬一攬、抱一抱而已。
這半日功夫,他有思慮到她莫不是想仿效武曌之流,將他遼東的兵馬入了眼,但兩人還不能毫無芥蒂地談心,他當然不好直言直問。
她僅為逃避婚事來投奔他,這個說辭,他一直是不大信的。
他原本只攬著她肩頭,大掌很輕易越到她身前,覆到她一枚鴿r上,喘息也難抑地重促起來,臉遂又靠近她許多,一雙薄唇幾乎要吻到她唇瓣上,吐息就緊緊纏在她鼻尖唇畔,同她敘話。
他下手歷來重,哪怕刻意克制了許多力度,但她絲毫不反感被他拿捏,還不由自主地不動聲sE著,小身板往前、往他掌中又挺了挺。
兩個人耳鬢廝磨之狀,任誰看了都不會認為他們對彼此僅是兄妹情誼。
“好妹妹,明日便要去營中了,你仍舊不反悔?”
“我若反悔,你隨時把我送回來便是了。”
“那便教你的人快些為你收拾東西吧,人你只能只身去,但東西可以帶多些,免得我有諸多服侍不到位的。”
隔著單衣終究是有隔閡,他指尖挑開礙事的布料,徑直m0到她懷里,臉也往她頸窩、極溫熱、安逸的所在蹭去,難忍之際,指腹便掐上了她rUjiaNg微y的小r0U果。
“唔……”小姑娘低喘一聲,玉臂扳上他后頸,“她們在收拾了。從哥哥客氣了,哪里是你服侍我,安知不是我去服侍你?”
他低笑一聲,吻在她喉間,“自然不會是。”
正當他幾近把她壓到身下,嬤嬤來催午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