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徒正要往前沖,百里昦淵叫住他:“且慢。既然比試有輸贏,就須得有賭注。”
火徒問:“比如?”
百里昦淵道:“輸了的人答應做一件力所能及的事,以三年為期,過期便不必履行承諾。”
火徒想了想,自己還不算太吃虧,應道:“好,不過時間加長為五年可好?萬一一時想不到,不就白白浪費了一個機會。”
“我無異議,你出招吧。”百里昦淵手捏著劍,讓火徒先出招。
火徒大喊一聲,牟足氣力朝百里昦淵刺去。
這一劍氣勢十足,招式卻過于單調缺少變化,百里昦淵不用劍便能輕松躲開,火徒甚至挨不到他的衣角。
火徒一邊進攻嘴里一邊嚷嚷,吵醒了屋里的人。
白小醒披了件外衣,趴窗臺上一看,大清早的兩人不知為何打了起來。她揉揉眼睛,還以為是自己眼花了。
“師父,你們這是在做什么?”
百里昦淵應付火徒毫無章法的攻擊輕松得很,甚至還有閑心回答白小醒的問題。
“你不必出來,去做你的事。”
看著火徒像狗一樣被百里昦淵遛來遛去,滿院子亂跑,白小醒瞬間感覺到頭大。
雖不知這兩人怎么打起來的,但這武功差距實在太大了吧,好歹上次跟暗度過招還是認真了的,現在就跟鬧著玩差不多。再這么下去,火徒必輸無疑。
白小醒趕緊跑出屋子,勸道:“別打了,等會兒受傷就不好了!”
火徒喘著粗氣,大喊:“小醒妹妹,這是男人間的對決,你可別來插手啊!”
白小醒白眼一翻,無fuck可說。
這小子真是不知輕重,居然和百里昦淵battle,怕不是皮癢了欠揍,嫌命活太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