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你怎么還不走,小姐姐等下都要出來了。”
“是嗎。”時瑾言低頭看了一眼時分,嘴角的線條十分僵硬,“她可以為你出來,但是絕不會因為我出來。不管是約定還是威脅,她都沒有把我放在心上。”
時分聽見時瑾言的話,敏銳地捕捉到了他的失落和難過。
他輕輕嘆了口氣說:“爸爸,要我說幾次呀,女孩子是要靠著浪漫和套路才能拿下的,這個可是我觀察太奶奶和時秒之后得出的王道結(jié)論!你雖然長得好看,但是腦子……哎呦!”
時分還沒說完,時瑾言臉色一冷,立馬給了時分一個爆栗,“油腔滑調(diào),如果不是秦姣面前擋著太多人,我根本不屑用這些手段。”
“是是是,爸爸最高尚了!”時分癟著嘴摸著自己的腦袋,“好啦,趕緊去醫(yī)院吧,我要被燒暈了!”
“你別入戲太深,我不吃你那一套。”時瑾言抱著時分走在前面,淡淡地看他一眼,在走廊上走著。
時分翻翻白眼,懶得理她,開始等著秦姣上鉤了。
酒店房間里,舒童看著秦姣急急忙忙地套上小方領(lǐng)的粉白格子衫和牛仔褲,心里嘆了口氣。
剛剛還說不要跟時瑾言接觸,這會兒又踩進(jìn)時分的坑里了。
“究竟是怎么回事,一大清早的時瑾言跟你打電話的時候沒發(fā)現(xiàn)時分發(fā)燒,偏偏你一拒絕他,她就發(fā)現(xiàn)時分發(fā)燒了?”
舒童還沒梳洗,坐在床上一臉疑惑地看著急急忙忙在收拾包包的秦姣,心中對剛剛的事仍然充滿疑惑。
秦姣收拾著東西,看了她一眼,手上停下來瞇了瞇眼道:“華生,你發(fā)現(xiàn)了奇怪的盲點。”
舒童聳了聳肩,揚眉說:“你這個福爾摩斯腦子不太靈光,這會你總該想清楚了吧。”
“哎呀,應(yīng)該是有什么理由吧,我沒來得及問他,等會問問不就完事了。”秦姣不以為意地擺擺手,心中其實有著明顯的偏袒。
說罷,秦姣戴好了口罩帽子和墨鏡,拉開門嗖的一下就沒了影子,留下舒童一個人坐在床上嘆氣。
從陳林那里借了車,秦姣開車前往了時瑾言發(fā)來消息的醫(yī)院所在處。
時分雖然是個活潑可愛的孩子,但是疾病面前誰都可能會一蹶不振,秦姣心中有種反常的擔(dān)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