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楚嫣雖然不滿景舒珩的行為,但也知曉他的用意,所以并未掙扎。
直到男人被拉出去之后,景舒珩才放開她。
不過他依舊沒讓文楚嫣進去,而是緊皺眉頭,冷聲斥道:“愣著干什么?進去看看干不干凈!”
身后的侍衛長連連應答,這才匆匆進去。
確認白音提布沒露什么不該露的,這才出來復命,引著文楚嫣兩人進去。
進去之后,便看見白音提布,依舊是那副捆綁的姿態,被人扔在床上,身上的衣衫估計已經被撕爛,又被綁著不好穿衣,侍衛干脆用被子,將他裹了起來。
可即便如此,他脖頸處的紅痕,肩膀上的青紫,和床上點滴的血跡,無一不在說明,剛才發生了什么。
瞥了一眼,因掙扎太過,而崩開的傷口,文楚嫣無視白音提布恨之欲狂的眼神,語氣依舊不疾不徐:“現在,五皇子愿意說了嗎?”
她的腳步,緩緩上前,繡蓮花的金絲繡鞋踩在,被扔在地上,白音提布的衣衫碎片之上。
而床上的白音提布,雙眼爬滿了血絲,用力咬著被血染紅的嘴唇,額角凸起的青筋在跳動,扭曲的五官,更是直白的表達了他的怒恨與屈辱。
沒有得到回應,文楚嫣也不在意,聲音淡漠,帶著強硬:“白音提布,你最好識趣一些。若你試圖以自己的硬骨頭,來對抗我的手段,那你就千萬別指望我會手軟。”
說著,她的嘴角勾起一絲弧度,帶著滿滿的惡意:“且不說景、庸兩國百年交惡,死傷無數。單只因北庸意圖南下的狼子野心,我都絕不可能放過你。”
文楚嫣微微彎下腰,拉近與白音提布之間的距離,臉上的惡意則愈發明顯:“如果你還想嘴硬,下次再開口的機會,可就是你被凌辱之后了。”
“如何?五皇子可想試試?”
聽到這話的白音提布,渾身開始顫抖,傷口的血流的更加厲害,很快,便將他身下的被褥染紅。
文楚嫣的聲音輕緩,如同誘人犯罪的惡魔:“我知曉,你不愿意說的原因,是怕自此再無翻身的能力,我可以向你保證,只要你能老實一些,我就給你一條,能繼續與巴圖爭的機會,如何?”
白音提布的牙,咬的咯吱咯吱響,顯然一點兒都不信,文楚嫣的話。
文楚嫣輕笑一聲,“北庸皇子之爭,天下皆知。這其中,你與巴圖,乃是佼佼者,誰能笑到最后,真不好說。”